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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0节 (第3/3页)
。 ??长情停下脚步低下头,加深了沈流萤主动的吻,末了长情微微抿了抿唇,轻声道:“萤儿莫要给我点火了,我受不住的。” ??“就是亲亲你而已,这就受不住了?”沈流萤笑,嘴却是贴着长情的嘴角,未有离开,说完还在他嘴角小猫似的舔上一舔。 ??“受不住。”长情忍着情动,“萤儿的味道清甜软糯,我受不住。” ??“你受不住,那你为何总是勾引我想要亲你呢?”沈流萤哼哼声,无赖道。 ??长情想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想出来自己做了什么是勾引这个小女人的,遂不解地问道:“我没有勾引萤儿的。” ??他还不想引火**。 ??月华之下,长情一脸呆萌傻的面瘫样沈流萤瞧得清清楚楚,忍不住将他的脸在自己手心里捏扁搓圆,一边哼哼声道:“还说不勾引我,你这副呆呆傻傻的卖萌样儿就是在勾引我,你知道我可是最受不得你这副傻萌样,总想啃了你。” ??“……”长情很无辜,“萤儿,我改不了我的脸的。” ??况且,他不觉得他的脸有什么呆萌傻的样儿。 ??“改?我可不许你改。”沈流萤又咬上了长情的唇,鼻尖抵着他的鼻尖,笑得亦娇亦嗔,“我啊,就是爱极了你的这副傻萌样。” ??“不过话说回来,呆货你要是掀了天枢宫的话,必须带上我,我要亲眼看着它完蛋,这么重要的事情,我不和你一起那可不行。”沈流萤咬着长情的唇角,道得认真。 ??“好。” ??沈流萤又是对长情的唇啃啊啃。 ??既是棘手的事情,她便更要和这个呆货在一起,不管面对任何事情,她都要在他身侧。 ??* ??此时此刻,由北溪郡来京的官道上,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夜色中飞驰。 ??马上无人,驾辕上也无人,马车里的人,竟就任着马儿这么跑。 ??马车中人,乃官无忧。 ??他正翘着腿斜倚在马车里一只软枕上,手里掂着一只白玉酒壶,嘴正对着壶嘴,咂咂品着壶中美酒,一边笑吟吟地叹道:“主上这是真打算和天枢宫杠上了,啧啧,八十一座楼随时待命,这是完全不给人活路啊。” ??“届时不知血会流成什么样的美景呢?”官无忧总是笑着,以致他细长的眼角笑纹深深。 ??血流成河在他嘴里,不像是人命,而像是一画,美得能让他心醉的画。 ??他仰起头,将壶中酒一股脑儿往喉间倒,赞道:“好酒,好酒!” ??他似是醉了,又似还清醒着。 ??可他如今活在这世上,醉如何,醒又如何,终不过是一场再无期盼的梦。 ??突然,奔跑中的马嘶喊一声,前蹄高高扬起,而后竟是停了下来。 ??官无忧却是连车帘都未掀,只是懒洋洋道:“驹儿啊,停下来做什么,接着跑。” ??马不走,只是在原地踢踏着马蹄。 ??过了好一会儿,官无忧才伸出手,将车帘掀开,“莫不成你是想要我抽你几鞭子才肯走?” ??车帘掀开,官无忧才知道马儿为何停下。 ??因为道路上倒着一个人,倒在血泊里。 ??而这拉车的马似是通人性,无人拉缰却自己停了下来。 ??官无忧总是笑着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儿,然后将车帘垂下,道:“继续走,你若不走,你就和他一样倒在这儿。” ??马儿立刻扬蹄往前跑。 ??眼见马儿的前蹄就要在血泊里的人身上重重踩下。 ??只见地上有黑影一闪,车帘轻动。 ??当马蹄重重落到地上时,血泊里躺着的人已不见了踪影。 ??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,又怎么可能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??不,这个倒在血泊里的人不是消失,而是换了个地方躺着。